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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之邵这个人搞后勤很有一手,此番大宋攻湟州,程之邵先为熙河都转运使,兵马未动,他已然筹集了足以支撑十万骑兵耗用十个月的辎重。
当然此番大宋动用的兵马当中,真正的骑兵能有一万就已经顶天了。
不过按照一骑消耗辎重顶三个步卒的量来算的话,毫无疑问,程之邵对宋军的后勤保障作得那是相当出色。
而也正因如此,前些时日赵宋官家特遣皇使嘉奖之,更升其禄阶,使其暂慑边事。
程之邵身为文臣,此时刚刚上位,正缺少个立威的靶子,有狂徒闯营,正合他杀鸡儆猴,树立威信。
程之邵下令聚锐卒斩杀闯营狂徒,这里的“锐卒”其实就是身穿步人甲的重装步兵。
重装步卒是大宋军队中的绝对顶梁柱,如果正面厮杀的话,冷兵器时代的战场没有任何一个兵种可以与之相媲美,包括成建制的骑兵。
这个时候,熙河路的宋军主力已经前出湟州,故留守熙河大营的重装步兵甚至不足三百,这里面很大一部分还要驻守大营的要害位置,因此程之邵能够调动的锐卒只有二三十人。
更要命的是,此番宋军攻湟州,几乎是十拿九稳的局面,军中但凡有些本事的将领,基本上都抢着加入了出征军团,而留守熙河大营的将领,差不多都是那种既没本事,也没有后台的边缘人物。
故而当这般三流军将率领锐卒围杀王渊和韩五时,王渊却忍不住气笑了:这是看不起谁呢!
为什么说锐卒只围杀王渊与韩五,陈哪里去了?
他当然是去了该去的地方。
万变邪魔在大宋搞大活儿,玩转虚为实的把戏,其中最大的破绽就是苏门子弟。
陈南下破局,从堕落的程之才之子程翰口中得知秦观真身被匿押于熙河大营,故来相救。
当然,现实中的熙河大营里是找不到秦观的,否则陈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。
就在王渊与些个重甲锐卒碰撞在一起,挥动剑器大杀四方的时候,陈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暂时被吸引,隐蔽的撕裂现实的屏障,只身潜入了迷雾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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