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绛流丹满城花(五)-《全京城都找摄政王妃打卦》


    第(3/3)页

    “我有好几次从床上醒来,竟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的,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脱了衣裳鞋袜。”

    “记忆仿若到某一刻便断了线,再醒来就是从床上睁开眼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池若星问:“可是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?”

    “并不曾。”姚大娘子摇头,“三两月至多能有一回。”

    池若星又问:“那这事发生时,舅母通常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一定在做什么,有时甚至都不在房内,是在院子里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事发生时,舅母身边可有旁的人在?女使婆子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虽少,但有几次是有的。”姚大娘子眯着眼仔细想了想,

    “有一次我醒来,感觉已过了半日不止,可院子里洒扫的小丫头同我请安却问我怎么不多睡会。”

    “我装作睡懵了一般问她睡了多久,她告诉我她来时我刚睡下,我身边的妈妈还嘱咐她小声些,然后说我睡了拢共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。”

    “我瞧她那地也不过洒了半个院子的水,应当不是骗我的。”

    苏晴舟在旁边:“母亲怎么不叫那女使来好好问问?也许能打探出什么来。”

    池若星摇头:“那不过是个粗使的丫头,平日也不在舅母跟前露脸,到底信不信得过也未可知。”

    姚大娘子面露苦楚闭眼摇头:“我这若是病,必是不好叫旁人知晓,若不是病,那就更不敢叫旁人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屋里安静下来,只有烛芯哔剥的声音。

    苏家的许多事都发生在两年前,这些事情很可能其实就是一件事。

    池若星感觉自己面前就像是有一张看不见的网,把所有本不相干事情纵横交错地连了起来。

    而自己来到大雍,总不会是那个被套进网里再挣不出去的倒霉青鱼吧。

    就算挣不出去了,也要撕了这网,便是鱼死网破也无妨。

    忽而池若星又摇摇头,呸呸呸,死什么死。


    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