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瞧着二皇子从刚开始的惶惶变的自信满满,那眼里更是多出几分阴狠。 惠王和陈沣安对视了一眼后,又各自默契地移开了目光。 对这么傻白甜好忽悠的二皇子,他们突然觉得良心有那么一丢丢的痛。 …… 宫中,景帝退去了其他人,独独留了郞英在旁。 哪怕早就知道有这么一遭,可是单独面对景帝的时候郞英依旧还是有些紧张,见景帝坐下他直接跪下:“陛下恕罪,是微臣办事不利,才让得南境之事闹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 景帝没有叫他起身,只是问道:“玉山的事,真如二皇子和惠王所说?” 郞英垂头道:“微臣不敢欺君。” “微臣同惠王他们去到南境之后,的确被墨景岳所困,后来逼不得已微臣只能动用了陛下的圣旨,以勇武伯爵位,以及魏家不必离开南境,无论将来谁掌南境兵权魏家都得一席之地为代价,才换得魏如南相助。” “那墨景岳为何要离开南境后再造反?他若是在朔康,何需那般动静?”景帝一针见血。 郞英手心里都浸了汗渍,面上却不敢露出半点心虚之色:“因为他不敢。” 他抬头时神色清明,想起墨玄宸他们作戏时面不改色的模样,沉着说道, “臣与魏如南几人私下谈及过墨景岳的事情,墨景岳这些年虽然得了南境兵权,可因魏如南他们不曾顺服,且墨家祖训放着,墨家军绝不可能跟着他造反,所以哪怕他早有野心也一直困守南境,不敢轻易举兵北上。” “这次四皇子的事情出了后,南境本就人心浮动,墨景岳借着南楚之势挑起战事妄图推拒入京,却被微臣和魏如南算计,以他长子伤及惠王,诱使他麾下副将袭击钦差为由,逼他退步。” “臣一直在一点点试探他底线,发现墨景岳此人野心勃勃,却又极为在乎名声,他想要造反却又不想背负谋逆之名,且南境军中依旧还有过半军将对朝廷、对大邺忠心,他冒不起造反之后那些人与他反目的代价,所以明面上绝不会让自己成为逆贼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