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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飞的话让无忌很不安。如果他的理论不能在别人身上重复，这个理论就有可能是错的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就他本人而言，虽然改动后的祭礼让他觉得很舒服，但除了舒服之外，也没有什么明显变化，至少没有让他的实力有变强的迹象。

    无忌希望从天书院收藏的典籍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，证明他是对的，或者证明他是错的。

    可惜，他忙活了大半天，还是什么收获也没有。

    夕阳落下了山，将咸阳城染成一片血红，很快又沉入了浓浓的夜色。

    天书塔下，点起了篝火，一百多天书院弟子团团而坐，兴高采烈的交谈着。不仅新入院的弟子兴奋，往年入院的弟子也觉得很开心。这么多年来，天书院还是第一次拥有这么多在院弟子。

    无忌走出天书塔的时候，嬴自清正准备去找他。

    不出无忌预料，天子和皇后都没有来，连一个皇子都没有派。

    嬴自清看起来很疲惫，眼睛里充满了血丝。

    “师兄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嬴自清挽着无忌的手，一边向外走，一边说道：“师弟，这两天可有什么进展？”

    无忌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师弟，你可得抓紧啊。陛下和皇后对天书院很关心。我刚刚进宫的时候，他们还特地问起这件事。他们说，如果你确信祭礼有调整的必要，可以潜心修行，暂时不用抛头露面。这些杂务，就交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无忌想起施玉羚的话，心中明镜一般，却不点破嬴自清的那点小心思。他和嬴自清从来就不是对手，没有必要为了那点虚名或者蝇头小利而红脸。

    他轻笑一声：“那就有劳大师兄了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的，应该的。”嬴自清不太自然的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-(未完待续。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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