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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赶紧解释说人家钟小璃清醒着呢。

    吃早饭的间隙，中途出现了两个餐饮工作人员，全程默默的收拾餐桌，给我们倒水，一句话不说，连眼皮都不抬一下，生怕跟我们的目光对上似的。

    我估计他们是担心我们问斑斓的事情，所以才这样逃避。

    等他们离开，白杰说：“我发现一个怪事，这里的人和妖都是无精打采的，就好像身体被掏空，可万妖谷是一个风水宝地，适合修炼。昨晚我也看见他们在山顶集体拜月，吸纳月光，他们修炼的气，去哪儿了？”

    我也看出来了，这些人病恹恹的，就跟被抽了灵魂一样，相比起来，斑斓的精神又那么好，形成了两个极端。

    “难道……”我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来，又闭口没说，书生叫我有话就说有屁就放，不要学某些人说一半留一半，故弄玄虚意犹未尽。

    唐宋说：“某些人就说你，你还别把这口锅甩给别人！”

    书生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了，这锅他自己认了过去，他叫我快说。

    “我推断，万妖谷所有人的修炼成果，都给了斑斓？”

    “所有人的修炼，都是为了给斑斓？所以他们都如同被掏空，而斑斓却神采奕奕，色彩斑驳？”书生惊道，“这种修炼之术，在很多书里被提到过，一个家族整体修炼，就是为了给某给人服务，到了一定的时候，整个家族除了那个人，其余的全军覆没，死的轰轰烈烈，但是他们却觉得非常值得，那是一个家族的荣誉！”

    “当真有这样的先例？”唐宋问。

    “绝对有，我随便给你列举几个，这其中，属于妖界最多！”书生说。

    我想起昨晚我和钟小璃在阳台上看见的那些星光点点，妖们聚在一起修炼法术，但是今天看来，他们比昨天的精神劲儿还差，难道是越修炼越枯萎？

    书生这么一说，顿时就给我们释疑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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