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晏歌手指微微发抖。 匕首逼近初筝。 晏歌猛地将匕首塞回枕头下。 - 翌日。 晏歌从床上坐起来,有东西从旁边滑落,他顺着看过去,还有些迷糊的神志瞬间清醒。 宫牌。 “收好了,别再丢了。” 女子的声音忽的响起。 晏歌顺着看过去,才发现初筝靠在窗边,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。 晏歌指尖按着宫牌上的筝字,心脏一阵紧缩。 “不舒服再睡会儿,我让何止给你送早餐进来。” 晏歌叫住初筝:“殿下……” 初筝回头看他。 “没事,就是想叫叫您。” “……” 何止低着头进来。 “公子,要沐浴吗?” 晏歌低头看着宫牌,摇头:“不用了。” 他身上很干爽,昨晚迷迷糊糊,他记得初筝给他清洗过。 “那奴才伺候您更衣?” “嗯。” 何止将衣服拿过来,晏歌掀开被子,一抹刺眼的红跃入眼底。 何止也瞧见了,迅速低下头。 “公子,殿下是……” 晏歌把被子掀回去,挡住那抹红。 晏歌刚穿好衣服,木棉就带着人过来收拾。晏歌看见木棉将那有血迹的床单叠好带走,旁边还有人在记录什么。 “恭喜侍君。”木棉笑着道:“殿下赐了不少东西,侍君要过目吗?” “我是殿下……” 晏歌似乎问不出来。 “侍君是殿下第一个宠幸的人。”木棉却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。 晏歌指尖颤了下。 她都成年快三年了…… 许多皇女还没成年就已经开始宠幸男子了,就算没有,成年后,也会有人安排。 她怎么会…… 他知道,她身边没有侍君。 可他从来就没想过,她根本就没宠幸过任何人。 那…… “侍君需要过目吗?”木棉又问一遍。 “不用了。” 晏歌看何止一眼。 何止很懂事的给来的人都散了银子。 木棉让人把东西放下,行礼告退。 初筝不时往他这里送东西,晏歌早就习惯,也懒得去看,反正都是一些俗物。 仿佛什么值钱,她就往自己这里送。 所以这次的东西,晏歌也没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