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从洗手间出来,这个女人就站在外面。 拦着他不让他走,还动手动脚。 傅迟为避开她,不得不往后退。 然后这女人突然就开始叫,还自己扯坏身上的礼服,正好有工作人员路过。 这里没有监控,女生一口咬定自己非礼她。 女生形容不整,再哭得梨花带雨,总会让人倾向于她。 “嗯。”初筝握着他的手,看向那个哭得伤心的女生:“你说他非礼你?” 女生瞄一眼初筝,哽咽道:“就是他,我没想到……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……” “非礼你哪儿了?” “他……”女生伤心委屈,不好意思说的样子:“你们是不是人,他非礼我,变态,还要让我说,我以后还怎么见人……” 女生捂着礼服哭得伤心,立即引起一些男人的同情心。 “没看出来,他竟然是这种人……” “长得这么好看,还干这种事。” “真是人不可貌相,衣冠禽兽就是用来形容这种人。” 四周工作人员低声议论。 “你不说他非礼你哪儿了,我怎么帮你做主?”初筝语气冷淡。 女生一口咬定:“他就是非礼我!” 初筝:“你有证据吗?” “这还不是证据?”女生指着自己的礼服:“我还能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吗?” 这话一出,四周的人又觉得有道理。 女人的名声不管在什么年代,都是极其重要。 初筝不咸不淡的扫她一眼:“礼服有可能是你自己扯坏的,你说他非礼就是非礼你?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,不是你诬陷他?” “我是女生……” “那我是不是可以说,你先勾引他,勾引不成,反过来污蔑他?”初筝眉宇间冷意渐起:“没有证据的事,想怎么说就怎么说,不是吗?” 女生抬头看向初筝,可能是被初筝说中,眼神有些慌。 仅对视一秒,就将视线移开。 她抖着手指,指着初筝:“你……你胡说什么,你是他老婆,你当然帮着他说。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儿,怎么会做这种事?” “他长的好看。”初筝理直气壮。 “……” 四周围观群众有点懵。 这和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。 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女生指着初筝和傅迟,宛如受了天大冤屈一般,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:“是不是今天要我以死证清白?” 初筝做个请的手势。 女生:“……” 不过是夸张的说法,她哪里敢撞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