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男人将她抱起,放到柔软的床上,整个人都压上去,时笙眼前一片黑暗,并没有失血过多,他吸得不多,可那感觉更折磨人。 “你够了啊……”时笙声音有些恼,他就是故意的!! 男人微微松口,问:“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子嗣?” “我说了,我讨厌血。”时笙趁他松口的机会,翻身而上,掌控主权。 男人并没有反抗,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,表情餍足,如同吃饱的猫儿。 时笙掐着他的手一软,跌回他身上,声音软软的,“我不想做血族,真的,你别有这个念头,这是我的底线。你要喝血,我可以给你喝。” 男人伸手抱着她,没有说话。 房间陡然安静下来,两人的呼吸交替,随后同步成一个频率。 良久,男人将她放下,起身离开。 他放下一支蔷薇花在时笙旁边,弯腰吻了吻她额头,“吾名青宴。” “你……” 青宴的身形一闪,消失在房间中。 “……不要再送我奇奇怪怪的东西了。”时笙默默的将那句话补完。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,正好看到被月光沐浴的骷髅头,扶额长叹,总感觉接下来她的生活会鸡飞狗跳。 …… 时笙第二天又遇见迟母的‘亲切’关问,就连迟父都和颜悦色,好像他们面对的不是最不喜欢的女儿,而是最疼爱的儿子。 吓得时笙一溜烟离开别墅,并动作迅速的租一套房子,再也不打算回别墅去。 太特么的吓人了。 这个世界每个人好像都有病怎么办? 她换了新住处,青宴也能准确的找到送来一束蔷薇花。 然而…… 今天时笙一睁眼就看到窗户上盘踞的一条色泽艳丽的长蛇,谁来告诉老子这个玩意是拿来干什么用的? 炖汤喝吗? 长蛇身上还卷着蔷薇花,它对上时笙视线,似乎被惊了下,头顶的冠子都竖了起来,变成诡异的血红色,随后身上的颜色开始减弱,逐渐变得透明起来,转眼时笙已经看不到它,也感觉不倒它。 时笙看着蔷薇花动了动,被丢在窗台上,那条蛇估计是离开了,她没听见任何动静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