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苓夷张了张嘴,把那一溜劝阻的话给咽回去,现在的陛下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还需要人提醒的陛下,她对一切都运筹帷幄。 这也许就是生在帝王家厉害之处,耳濡目染之下,没有刻意去学习,也能成为一个很好的帝王。 当然她家这位,此时看来并不是个什么好帝王,她现在就是一个任性妄为且盲目狂妄的女皇。 刺客的事没有掀起波澜,就好像没有过这么一回事一般。 沉北发现院子外面的禁卫军更多,他身边伺候的人也换了一批,一看就练过的,他虽然有武功,可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冲出这么多高墙。 所以沉北暂时没有动作,好像放弃从这里逃离的意图。 随着生辰越来越近,沉北那边进出的人就越多,沉北偶尔能看到时笙,她身边的人就没断过,不断的和她禀报事情。 她能在听完一连串事后,冷静且快速的吩咐他们怎么处置。 当然大多数的时候处置方法都是粗暴的,不服就揍,还不服就让他们造反,不敢造反就特么按她说做。 后来就不知道怎么流传出暴君的名声。 可她也不在意,任由外面的乱传。 “你就这么不在乎你的名声?”沉北坐在远处,看着处理政事的时笙,她几乎每天都过来,也不做什么,就待在他这里处理事情。 “我在乎的只有你。”时笙狠狠的在折子上画个叉,随手扔到旁边,继续拿下一本,一眼刷过,继续画叉。 沉北都怀疑她根本就没看,也许只看了名字,只要是不顺眼的人,不管奏本上写的什么,全部画叉。 这么任性的陛下,真的是没见过。 “你到底看上我哪里了?”沉北坐到她对面,他就奇怪了,明知道自己是来刺杀她的,还能让自己待在她身边,简直是疯子。 好吧她现在做的事,没有哪件事不是疯子。 时笙继续画着叉叉,头也没抬的回,“哪里都看上了。” 沉北皱眉,沉默的看着她批奏折。 安静的时候给人感觉很祥和温顺,低眉垂眼,长而密的睫毛挡住她的眼,侧脸线条似乎都柔和下来。可是一旦说话,就完全让人冷静不下来,恨不得掐死她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