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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秦羽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时笙将他裤子放下来，“为什么脾气？”

    她出来的时候给他打过电话报平安，不可能是因为自己脾气。

    江宿看时笙一眼，指了指地上的电脑。

    电脑还没关机，时笙一点开就看到上面的视频，时笙伸手想点开，可江宿按住了她，微微摇头，“不要看。”

    那声音中隐隐带着几分不安和祈求。

    时笙迟疑片刻，松开手将电脑合上，平静的问：“谁给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侯达。”

    “红莲会的人？”

    在之前清理红莲会的时候，她曾听人提过这个人，红莲会的二把手，掌控着红莲会半数的决策权。

    江宿手指拽紧，眸子里迸射出一股强烈的恨意，“今日的一切，都是他加诸在我身上的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时笙掰开他的手，十指相扣，轻声安慰，“我在你身边，欠你的，一个都跑不掉。”

    江宿没说过他变成这个样子是谁干的，她问过一次，江宿避而不谈，甚至是有些抵触，她就没在逼问。

    如果她早知道，候达早就死了。

    “那个视频……”江宿艰涩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不想说就别说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……”江宿呼吸有些急促，他看着时笙，唇瓣张张合合，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，“是我双腿打入螺丝的视频。”

    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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