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石澈虽得心有不甘,却担心自家的坐骑受伤,终究没有立刻去追赶。 那杨温有些个不知天高地厚,却大笑道:“石家哥哥勿得心燥,且指个方向,待俺赶将上去,拿了那厮与哥哥一同请功!” 当然谁若信了这话那就是个傻子。 石澈自咐若有杨温一般的天赋,他不敢说此时能盖压曹评和高公纪,至少自信不会弱于他等,想要重振石家的名声亦不是甚难事。 而杨家这几年同样面临着类似于石家的窘迫――后继乏人,当代家主杨宗勉文韬多过武略,顶门立户的嫡子杨震亦有些个天赋不足,差不多与石澈一般,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比之当年的“无敌儿”杨仲容之风采,不啻于萤光之于皓月也。 不管是和尚、道士、尼姑之流,只要活着就免不了吃喝拉撒睡,和尚玩套路索佛礼,道士有技术饿不着,尼姑有甚么?还不是作为女人的天赋,当然这话不能往深了说,容易犯忌讳。 当年石澈的祖父石元孙因着武力不足,于三川口战败被俘,后来虽然被放归,可被西夏人俘虏的经历却成了石家子弟永远无法抹去的耻辱,石元孙因此郁郁而终,而石澈的父亲石宗永更是在诸将门当中夹着尾巴做人。 至于甚么梁山好汉受招安,打北辽、灭三大寇之类的玩意儿,都是后世文人依照民间传说胡编乱造的东西。 石澈有点看不上杨温,不是因为他的身份,而是这厮有着极佳的天赋,却放着杨家好好的家传武艺不练,偏去学甚么江湖绝技,只练得一身花拳绣腿,连将门子弟赖以立世的本源筑基都给耽误了。 石澈将马槊指了指二狗远去的方向,笑道:“杨兄弟且去拿他便是,若得功成,只算你头上便好。只是须得小心那厮枪快,等闲人却难敌也。” 将门子弟嘛,拳头不够硬,就没法站起来大声说话。 不过石澈倒底有些城府,却并没有把心中的蔑视表现出来,只强笑道:“原来是杨家兄弟,那贼人刚与我交手离去,石某不才,只截得他的坐骑马匹,未能擒拿得其人。” 却说二狗弃了马匹,却沿着大街一路狂奔,身形几如鬼魅一般快的吓人,那杨温便是骑着黄骠马又如何追得上。 杨温哈哈大笑两声,却抱拳与石澈拱了拱手道:“多谢石家哥哥提点!且看俺如何拿他便是!” 等这厮真正反应过来,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二狗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