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韩存保的面皮抽搐了一下,身后的群豪更是个个惊惶。 这时众人当中忽有一人高呼道:“诸位兄弟无须怕他!那厮止两只手,一张弓!待会儿大伙儿一发上前,一拥齐上剁杀他!纵他有神射无双,临死前又能射杀得几人耶?!” 由是一众豪杰顿生妄念,只韩存保回首急喝道:“住口!你这厮怎生得如此恶念挑拨事端?!岂不作死麽?” 那人躲在一個伙伴身后,只露出一张布满了笑意的脸来,却道:“想我相州数百豪杰,怎地被区区一人之箭吓煞!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!作死?那厮若是有能耐,只管拿箭射我便是!但我说一个怕字,便不是好汉!” 只他话音未落,便有一支箭扑面而来,正正钉在了这厮的额前,那箭竟穿得他颅骨,却贯脑透出,仿佛他的脑袋颅骨是酥透的一般。 这厮被箭穿了脑袋,却似毫无所觉,只兀自笑着,却让瞧他的一干人等俱都心底直冒凉气儿。 便是韩存保也是看的目瞪口呆,只道自己如做梦一般。 在场的唯有二狗足够冷静,他心道果不其然,却是随手弃了弓箭,只提铜刈在手,翻身便骑上了三德驴儿,策驴越过韩存保,直往那厮跟前撞去。 莫看三德是头驴儿,可跑起来已不比一般的骏马慢。 正所谓驴疾刀快,只几个呼吸的功夫,二狗便已来到那厮身前,同时手中铜刈顺势一拖,却早已割了那厮插着箭的首级。 那厮的脑袋没了身子,却依然嬉笑如旧,翻滚着落到一个豪杰怀里,只作笑道:“哎呀!你这厮偷我脑袋作甚!小心我咬你鸟哩!” 此言一出,却把那雄壮汉子给吓得手脚酥软,屎尿齐流,尖声大喊一句“亲娘咧!”便连滚带爬的滚将开来。 这厮却是个倒霉透顶的,那脑袋却咬着他的衣襟不肯松口,只道:“还我头去!”。 其他一众人等却也俱都慌作一团,他们哪曾见得如此稀奇的怪事,自是又惊又怕。 这些豪杰却又舍不得逃走,只四散开来,远远地观望。 那怪人身首分离,却又能各自活动,宛若皮影戏里面的戏法一般。 二狗上前踹倒那邪徒如无头苍蝇般乱转的躯体,挥动大镰刀切了其四肢,又捡了相州豪杰丢弃的刀剑,将它等残躯钉在地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