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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苏小妹所所颂之词,陈并不陌生,这首【七娘子】词亦是两宋佳作,只作者是谁却无人晓得,明朝【永乐大典】收录此词时,直接冠名在了李清照身上。
后世勘误李清照诗词,因在李氏诗稿中找不到相关的佐证,便又把此词列为误署词,意为非李清照所作,但误署了李清照的名字。
问题不在于这词是不是清照小娘子所作,但肯定不是苏小妹所作。
因为时间不对,这首词至少是靖康之变后的作品,苏小妹却在此时拿出来,这就意味着不止陈一个文抄公,眼前这苏小妹怕也是个有来历的,甚至有可能又是一个穿越者。
故在轮到陈出题时,陈忍不住试探道:“奇变偶不变?”
苏小妹一脸的诧异,问道:“这是小哥儿的题目吗?听起来有些怪异呢。”
陈摇头道:“不是!乃我口误尔。”
随后陈随便选了一常规诗词题目,苏小妹轻松应对。
只她应对的诗词,却更加深了陈的怀疑,因为那又是清照小娘子的词作,更确切的说说是清照小娘子未来的词作。
陈亦不声张,自抄后世一词应对之。
其后双方互对数题,陈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规律,但苏小妹作诗词,要么是清照小娘子未来作品,要么是未来疑似清照小娘子误署之作。
陈不由纳闷,便你苏小妹真是有一穿越者,还是清照小娘子的小迷妹,却也不应当这般逮着清照小娘子一个薅羊毛吧!
薅秃了可怎么得了!
忽忽攸双方便斗到了第九番题,轮到苏小妹出题目,但是苏小妹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么被玩下去了。
因为陈实在是太坏了。
从第四番题目开始,不止苏小妹抄清照小娘子的诗词,陈也是穷薅未过门媳妇的羊毛不放。
两个人就这么你薅我也薅,便是李清照未来写的诗词再多,也禁不住这般捣腾啊!
关键是在苏小妹看来,这些可都是自己的私房钱,而陈却明晃晃的把手伸进了她的钱包,苏小妹觉得若是自己不蹦一个,岂不是被被别人笑话死。
想想看,若她对这种事都能无动于衷,她的上司会怎么看她,她的同僚会怎么看她,她的下属会怎么看她,隔壁的阿呱、阿狗、阿鸡又会怎么看她。
所以,小小妹决定掀桌子。
她掀开遮面的布巾,露出让陈颇感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,笑嘻嘻道:“陈家哥儿可知,奴家此生最恨两种人,一个是博学多才的负心人,一个是偷奴家东西的贼人,偏偏这两种人,小哥儿全占了个遍。”
陈见得苏小妹的真容,却变了脸色,沉声问道:“你到底是谁?”
苏小妹娇笑道:“小哥儿觉得奴家是谁?”
陈冷笑道:“面容虽酷肖,神采气质却天差地别,更有一样东西,便你伪装再像,却也模仿不得。”
苏小妹惊讶的说道:“不可能!便文采风流,我也一般无二,她有什么东西是我模仿不得的?”
陈道:“眼睛!眼睛是心灵的窗户。这句话阁下没听说过吗?!”
苏小妹哑然,随即恨恨道:“下次定把那小娼妇的双眼一并挖了!”
陈冷笑道:“蠢货!你还想有下次?!”
说到这里陈蓦然暴喝道:“邪魔!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!还不快快现出原形!”
而苏小妹却同时异口同声的娇喝道:“泼贼!老娘一眼就看出你不是好人!还不快快束手就擒!”
狠话撞车的两人话音一落,却都不约而同的同时愣了一下,然后一个双目怒争,一个恶意满面。
陈怒而出枪,一枪直刺苏小妹的心窝。
而苏小妹却骤然化作一道紫雾,然后从十余丈外重新显现身形。
她却娇声喝道:“还愣着做甚!动手!杀了这个该死的鸡鸣狗盗之徒!”
当下光华亭内外围观的人众当中,至少有三分之一突然暴起,他们挥舞着刀剑斧叉等凶器,对着周围的人群大肆砍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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