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原因很简单,只有在单挑决斗中收割的诸夏首级才是最优质的祭品,若是一群战争血徒靠着围殴绞杀了二狗,那么它们获得的首级就跟那些狄夷杂族没什么区别了。 至于当二狗连杀十二名血徒之后,而剩下的血徒们却俱都迫不及待的一个一个的前仆后继的冲上来送“血徒”头,其因由也是很好理解的。 比如二狗已经开始大喘气了。 没错!血徒们玩的就是车轮战。 哪怕二狗杀血徒只需要两剑,一剑封喉,两剑斩首,只要不给他休息恢复的时间,那他就一定会疲劳,会怠乏。 因为人类的体力是出了名的差,战争血徒们相信眼前的这个诸夏小子也不会例外。 对此二狗倒也不为己甚,在近乎无休止的连续被单挑之后,他也貌似理所应当的显露出了些许疲态。 脚下的尸体已经堆成了小丘,被砍下的扭曲颅骨更是滚的满地都是,甚至积雪都被洒落的污血所融化,然后又被冻成暗色的血冰。 二狗双手各持一柄斩首剑,对着阴沉的天空大口大口的吞咽空气,他的呼吸就像拉车的老牛一样沉重,如呼拉尔峡谷的狂风一样急促。 而仅剩下的十来个战争血徒则狂热而又贪婪的看着二狗,它们已经完全看到了胜利的曙光。 这是一个多么强大的人类英雄啊! 他的剑术迅捷无双,他的斗志无以伦比,他的杀意充塞天地,三十七位最强大的战争血徒喋血于此,被这个伟大的男人像砍树桩一样斩下了首级。 但是他终究还是累了! 他随时都有可能倒在下一场决斗当中,被某个幸运的血徒收割首级和灵魂。 在一场“荣耀”的决斗当中,收割一位伟大的战士的颅骨,放干他的热血,攫取他的灵魂。 这对任何一个血徒来说都是无可抗拒的最大诱惑! 因为那意味着血之主最慷慨的恩赐和奖赏。 为此这些仅存的战争血徒们甚至开始相互斗殴谩骂,威胁利诱,一切只为了争夺向二狗挑战的先手权。 一个最强壮的血徒扑上了尸丘,虽然它被同伴们打掉了半嘴牙齿,一只眼睛也因为遭受重击而变得肿胀,但它还是赢得了比其它还活着的血徒更先一步挑战二狗的权力。 只不过当它举着钉头铁棒冲到二狗近前时,不知怎的脚下却是一滑,然后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扑倒,却正好把自己的喉咙插入二狗的左手剑。 在场的所有见证者都忍不住呆滞了一下,包括二狗也是如此。 不过二狗只愣了一下,然后就顺势砍下了这个倒霉蛋的脑瓜子。 笼子里的囚徒们,不管是蛮荒天人还是灰毛小个子们,俱都用崇敬的眼神望着所向披靡的二狗。 而剩下的血徒们却猛然爆发出了欢快的笑声,它们肆无忌惮的嘲笑谩骂着那个自动送人头的蠢货。 当然,血徒们绝对不会给二狗歇息的时间的。 在二狗砍下那个自动送人头的血徒脑袋不过几秒钟之后,又一个战争血徒在一众欢笑的同伴中冲了出来。 它提着两把骨刃,轻快的跳上了尸丘。 由于来自前一任同伴的错误示范,这个新跳出来的血徒自然是比较注意脚下。 它可不想再犯那个蠢货的可笑失误。 只可惜,不知是因为过于在意脚下,还是这厮有些紧张所致,它居然跑过头了。 它错过了二狗的锋面,却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二狗。 但凡经验丰富的斗士,没有谁敢将自己的后背毫无防备的留给对手,可是这个厮杀经验无比丰富的战争血徒偏偏就犯了这种低级错误。 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机会,二狗自然是不容错过的,他毫不犹豫的挥剑怒斩,轻松的收割了对手。 不过在斩杀了对手之后,二狗却貌似腿软一般的踉跄了一下,只靠着斩首剑拄了一下脚下,方才稳住了身形。 那白痴真蠢! 这是还活着的血徒们对刚刚被杀的同伴的嘲笑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