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大军本就短炊乏食,军心不稳,只怕到时候人心一散,真要闹将出不可挽回的大事来。 相比之下,稍稍得罪一下曹评倒不算甚大事,他王焕又非是那等毫无根基之人,大不了回家啃老去! 他曹评难道还敢当众把自己也打死么? 只在须弥间,王焕就想透了厉害关系,他却上前架手一拦,喝道:“曹天武且手下留情!” 曹评后退一步,笑道:“哈哈,难道你王秀明也想吃曹某几拳?” 王焕亦退后几步,却抱拳道:“曹公武勇冠盖当世,自高公纪去后,天下间不作第二人之想。王焕纵然狂疏,却也不敢与公放对!只我这兄弟心直口快,虽有些不知天高地厚,却总归罪不至死,若被曹公三拳打死,只怕王焕回去不好与众兄弟交代。” 曹评指着倒地不停呕血的贾敢,却冷笑道:“这泼厮既然敢放狂言,就该知晓甚么叫做祸福无门,惟人自招。他出言骂吾,吾自受之,只他本事不济,吃不得我厮打,亦只怪他自己本事不济,打死勿怨也!” 王焕面色一沉,凝声问道:“曹将军如何才肯放过我这兄弟?” 曹评好整以暇的摆弄了一下自己的拳头,却微微一笑道:“不是曹某如何肯放过这厮,,这对某家来说不过举手之劳的事情。关键是尔等愿意用甚么条件来换取他的性命?!” 王焕咬咬牙,却道:“如此便算作我等三场比斗的第一场,贾敢兄弟对阵你曹评,贾敢敌不得阁下,情愿认输败阵。” 曹评闻言,却是忍不住大笑起来,道:“别个都道你王明秀聪慧过人,有【三奇相公】的几分风采,如今看来倒也所言非虚。王焕,倒是好算计,若我直接应下,汝不但救了自家兄弟,更以下驷对上驷,直把吾剔除了后两场的拼斗!” 王焕露出些苦笑,却道:“非是王焕取巧,只曹公武艺盖世,我等兄弟只怕无一人可敌阁下。且贾敢兄弟在我等当中便已是数一数二的高手,他既失手落败,但能兑掉曹天武,却也算是败得不亏。” “汝倒是不曾有些遮掩!”曹评笑着说了一句,然后却神色一敛,冷然道:“若只这般,别人却只道我曹某人有勇少谋,吃得些算计,这等亏我如何肯吃下!” 王焕道:“那依曹天武的心意何为耶?” 曹评笑道:“休说曹某人欺负尔等,此番赌斗,我可以认下这一场,但是接下来就不是各出三人了。” 说到这里,曹评却露出些嗜血的笑意,却道:“除了这一场,接下来汝等须再出十将。但得出战,败者退,退者败,但有胜者,当可车轮番战。最后以剩余人数多寡论输赢!” 王焕听得心颤,他如何能猜不透对方的想法? 这曹评好大的心气儿! 居然想着以一人之力尽压他等归附义军所有好手,简直狂妄的没边了。 这真不是王焕看不起曹评,须知即便是再厉害的绝颠高手,那也只是肉身凡胎的人,而不是铁打的战神。 曹评再强,却也会渴、会饿、会累,会流汗、流血。 十个军中好手与他车轮战,哪怕每人只能与他打上十几个回合,三五人下来,他曹评也要出一身大汗,七八个人番战下来,足以让曹评体衰力竭,最后被状态全满的生力军捡了人头。 所谓的好虎架不住群狼,说的就是这个道理。 当然,曹评要是一天一打,别说一串十,就算是一串三百六十五,打一年都没有问题。 王焕心中思量些许,却才问道:“敢问曹将军,此番厮斗可有番次时限?” 曹评笑道:“没有时限!但汝等愿意,一天比斗十场都可,白日斗不完,夜战亦不忌也。当然,汝等若是觉得粮食够吃,愿意多拖延几日,某家也无异议。” 王焕听得,终于安了心思,却斩金截铁的喝道:“好!就曹将军所言!我等十场赌斗,胜者为先!王某这就回营聚拢人手,拨派战将,于营寨大门前一决高下!” 说罢,王焕却抱起受伤的贾敢,步履沉重的离开了禁军大营。 只王焕回到自家军营,其他几位主将并副将早等候多时。他们先见得贾敢那副吐血垂危的模样,却都大吃一惊,急问王焕缘由。 待得王焕将一番经过说的一遍,众人无不义愤填膺,纷纷顶盔掼甲的叫嚣着要去寻曹评厮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