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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乔斯年眯了眯眼睛。

    “走了。”程遇之站起身。

    也没跟乔斯年有什么告别，他径直往楼下走去，直到身影消失在楼梯口。

    乔斯年没有走，他还没吃饱。

    今天胃口还不错，可能是这家茶馆的早餐比较合他的口味。

    他放下手里的报纸，收起银行卡，继续喝杯子里的绿茶。

    茶香四溢，白色的雾气氤氲在手指边，时间都变得缓慢起来。

    他用筷子夹了一只水饺。

    三鲜馅的。

    他记得，她挺爱吃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吕姨在厨房包饺子，她就喜欢进厨房包着玩，唐管家看见了，会将她赶出厨房。

    被赶出来，她的心情就不好，等他一回家，就会瘪着嘴巴跟他诉苦。

    点点滴滴，早已融在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里，挥之不去。哪怕是吃一只饺子，喝一杯茶，都能想起和她有关的一切。

    也难怪他失去记忆的时候，会频繁地梦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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