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房内,孟萧岑片刻后终于抽身而出,他看着长歌晕厥不醒的模样,生理的块感却抵不上内心的痛苦,他大掌轻抚她的脸庞,如鲠在喉,“歌儿,我知道你恨我,可是……我爱你。你说得对,我后悔了,我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,就是派你潜伏大秦。你果然……果然不是处子之身了,你这是对我最狠的报复!不过,你现在也是我的女人了,我们是夫妻,我不可能休了你,永远不可能!” 外面的打斗声愈来愈烈,吉时也在一分分流逝。 孟萧岑下床,整理好身上的大红喜服,然后不慌不忙的为长歌把脱掉的衣衫一件件穿上,临走之前,又倾身吻了吻她泛白的双唇,喃喃告别,“乖乖的等我,我很快就会回来。” 离岸武功虽高,奈何侍卫众多,他一时脱不了身,正打得难分难解之时,卧房的门开了,孟萧岑的身影出现,他冷冷淡淡的下令,“住手!” 一干侍卫听命撤离,离岸快步近前,单膝一跪,“属下罪该万死!” 孟萧岑目透凌厉,“离岸,你的主子是本王,记清楚你的身份!这一次看在长歌的面上,本王免你的罪,如若再犯,自裁谢罪!” “是,属下多谢主上不杀之恩!”离岸叩头。 孟萧岑迈步,经过离岸身边时,说道:“长歌在里面,替本王看着她,没有本王命令,你二人不得踏出王府半步!” “属下遵命!” 孟萧岑疾步远去,今日是他的大日子,因为长歌,他已耽误太久。 离岸隐忍着不安,轻轻踏入这间他不曾来过的禁地,房中无人,他直奔内室,悄无声息的宁静,令他揪心轻唤,“长歌!” 无人应答。 离岸目光投向落地的床帐,里面隐隐绰绰的人影,仿佛睡着了一动不动,他蹙眉上前,一把掀起帐子,道:“孟长歌,都什么时辰了,你怎么还赖床?” 然而,长歌依然双眸紧闭,没有任何反应。 离岸心神一紧,连忙伸出双指探查长歌的鼻息,幸好没死,不过呼吸频率异常,他可以确定她不是睡着了,而是处于昏迷状态! “长歌!” “长歌,你醒一醒!” 离岸不放心,焦急的一边呼唤,一边去掐她的人中。良久,长歌终于悠悠苏醒,她涣散的瞳孔,映入离岸的脸,她茫然的看着他,表情呆滞不言不语。 离岸不禁急声问道:“长歌,你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你怎么会昏过去?” 长歌眼珠微微转动,她环视着屋子,似在寻找着什么,离岸会意,忙道:“王爷不在,他去往相府迎亲了。” “离岸。”长歌双唇蠕动,嗓音细如蚊蚁,“我好痛。” “你受伤了吗?哪儿痛?” 第(2/3)页